前面提醒:這篇有性愛描寫,所以在這再強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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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雀,我不想看到這小子一副病懨懨要死不死的樣子,若你自認為你能照顧他的話,你就把他搬到你住的地方去。」
  回到日本之後幾天,他去蒼葉家吃飯的時候,多惠奶奶深鎖著眉頭,語氣帶著不快地說。
  他知道多惠奶奶會這樣說並不是因為她對照顧蒼葉感到厭煩,而是因為他已經不忍心再看到蒼葉日漸消瘦的身影。
  看到這樣對外界毫無知覺,有如人偶一樣無法動彈的蒼葉,她知道,多惠奶奶的心肯定比誰都更痛。
  飯廳裡依舊沒有蒼葉的影子。
  同樣跟他們坐在飯廳的庫利亞,雖然還是跟以前一樣戴著防毒面具,無法用臉來判斷他現在的心情,但他做出像垂頭喪氣一樣的動作時,他就知道庫利亞對於無法讓蒼葉振作起來感到萬分的沮喪。
  「看到Master傷心的樣子,總覺得好難過,我對沒幫上Master這件事情感到萬分抱歉。」庫利亞趴在桌上,語氣疲憊地說。
  「我相信蒼葉有看到你的努力,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你,別難過了。」他安慰說。
  「Master不知道怎麼回應我嗎?是因為我做得不夠好嗎?」庫利亞的聲音聽起來快哭了。
  「不,你做得夠多了,那是蒼葉他自己的心結沒有解開而已。」他說完,積鬱地吐氣。
  他知道,放在心裡屬於蒼葉的心結,若是蒼葉不自己打開的話,別人也沒有辦法幫助他。
  「多惠奶奶,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我來照顧吧。」
  「如果Master住在紅雀先生家心情會好起來的話就好了。」庫利亞的臉面向他說。
  「能不能讓他心情好起來我不知道,但是我會盡力做我做得到的事。」
  隔日,他替蒼葉帶了一些衣物與私人用品和他的智能伴侶零之後,他牽著蒼葉的手來到門口。
  「多惠奶奶,我們要走了。」
  「哼!最好趕快給我走。」她說完,趕緊別過頭去,似乎不想被他看到她的淚水。
  庫利亞拿了一袋裝滿他自製的醬菜罐和味噌罐說:「Master以前很喜歡我做的這些東西,希望紅雀先生可以拿去。」
  「謝謝,庫利亞,你做的東西真的很好吃,蒼葉吃到這些東西以後心情肯定很快就會好起來。」
  他向他們道別後,就牽著蒼葉的手徐步往他家的方向走。
  他家其實離蒼葉家不到五分鐘的距離,但他牽著蒼葉的手走過他們兒時走過的那些街道。
  他試圖讓蒼葉回憶起過去的兒時情感。
  他知道現在的蒼葉無論對他說什麼他都不會回答,但他還是想說給蒼葉聽。
  「蒼葉,你知道小時候的我們很常這樣牽著手,你知道為什麼要牽著手嗎?」
  蒼葉呆板地走著,一雙眼睛木偶般空然地看著他。
  「我們牽著手的原因,是給彼此打氣,給彼此提醒不要認輸。」
  「......」
  「你還記得嗎?有次多惠奶奶太晚沒去接你,你就坐在鞦韆上哭,我看到你說你哭了的時候,你硬是擦乾眼淚對我說你沒有哭。」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牽了你的手,對你說不要認輸,記得嗎?」
  「......」
  「那時候你也反緊握著我的手,跟我說不要認輸。」
  「......」
  「所以我牽著你的手是希望你不要認輸。」
  蒼葉依舊給了他一個沉默的回答。
  「嗯,敘舊就到此為止,我家到了。」他笑著化解沉默的尷尬,他拿出了鑰匙打開了家裡的大門。
  「進來吧。」
  蒼葉在玄關做出機械性脫鞋的動作,跟著他的腳步來到了他睡的房間。
  「因為我睡的地方只有這裡一張床,所以你就睡上面,我打地鋪睡就好了。」
  蒼葉用一種無法理解的眼神看他,像是他不知道為何要住在這裡。
  「我已經答應多惠奶奶要照顧你了,所以你就這在這裡吧,如果你有需要的話隨時叫我好嗎?」
  蒼葉將頭撇到一邊,話說得很細很小:「不用對我這麼好,紅雀。」
  蒼葉至此都還沒有脫離他傷害諾伊茲的罪惡感。
  他從後頭抱住他說:「請你把這份我照顧你的事當作我的私心吧,拜託你,別拒絕我。」
  蒼葉至此之後就沒說一句話了。

  蒼葉待在他家做的事跟在原來的家做的事完全複製過來,一整天坐在床上發呆。
  他知道,蒼葉至今都還沒辦法原諒自己,他這樣做是在懲罰他自己。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隨時間流逝,蒼葉就會打開他心結原諒他自己。
  好幾天過去,他從早上起床梳洗,強迫他吃飯以後就去髮廊上班,上班時間已經比之前少(為了要照顧蒼葉),下班回來看到蒼葉還是繼續坐在床上發呆。
  他回來之後,先是煮簡單的飯菜當晚餐,也給蒼葉勉強餵了幾口以後,帶他去洗澡。
  當他替蒼葉刷背時,長期沒吃多少飯的結果是蒼葉瘦得幾乎都快摸到骨頭,讓他每一次觸碰都是驚心。
  他還對著蒼葉抱著愛情的感情,但他更希望蒼葉能夠回復以往的笑容,早已不介意蒼葉其實並不愛他的事。
  能夠像這樣在身邊照顧他已經是件幸福的事......
  洗完澡之後,他總是從後面抱著蒼葉,坐在床上對蒼葉說他們以前小時候的點點滴滴,說著他最近發生的事,又遇到了哪些討厭的客人。
  就算蒼葉沒聽進去,他還是想說。
  那怕只是一點點,都想要讓聲音傳達到蒼葉的內心深處。
  他攤開了放著他們小時候照片的相本,指著照片,一次一次說著他們共同擁有的回憶。
  曾經他們一起度過彼此生日......
  曾經在夏季一起玩過煙火......
  一起吃著冰棒,一起走過他們覺得很可怕的黑暗小路......
  你都記得嗎?你還記得嗎?
  他一次又一次對蒼葉這麼問。
  只是每次換來的都是無聲的回答。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會用長布條綁住蒼葉的眼睛,吻遍他身體上下。
  這個習慣的開始是有一次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蒼葉的後頸時,蒼葉喊了一聲諾伊茲的名字。
  他高興蒼葉有了反應,雖然他口中喊的是他討厭男人的名字。
  他為了讓蒼葉繼續有更多的反應,也為了不讓蒼葉知道抱他的人並不是他口中說的那個人,他於是決定用布條綁住蒼葉眼睛,親吻與愛撫他全身。
  「諾伊茲,是你嗎?你怎麼都不說話?」
  「你怎麼把我眼睛綁住了?這樣子我看不到你。」
  他為了蒼葉不要把綁眼布解開,他還把對方雙手綁了起來。
  「諾伊茲別綁我的手,這樣我不能抱你。」
  他吻上了對方的唇。
  蒼葉一開始對他的吻感到緊張,嘴唇遲遲緊閉不肯放鬆,但他並沒有放棄地輕輕用舌頭舔蒼葉的唇瓣。
  一點一點化開蒼葉的緊張感之後,他舌頭長驅直入到對方深處,勾引對方的舌頭強迫與他交纏。
  蒼葉有些沒辦法吞下的口水被他勾出來從嘴角流下,不斷哼著鼻息接受他給的親吻。
  「哼......哈......嗯啊......諾伊茲......抱我......」
  他怨恨那個名字。
  即使死了也從來都沒放過他。
  他將蒼葉身體翻過正面,他吻上對方的頸肩,胸口到小腹,他像舔舐糖果一樣舔上了蒼白身體上微紅的乳首。
  蒼葉半脫而露出白皙胸口的浴衣,是他每次替對方洗完澡後幫忙換上的衣服。他已經不止一次想像當蒼葉穿上這套浴衣,又讓他親手脫去時,蒼葉各種色情又情慾難耐的表情。
  但當他一直聽到對方叫別的男人的名字時,他有一種屈辱的感受。
  他知道他在過去的戀愛以來,他一直是高傲的男人。在過去與女人交往的歷史中,他絕對不允許她們與他交往纏綿時,她們還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但唯有他愛的蒼葉,他願意放下自己的高傲的自尊,只是求著對方能夠回復過去的樣子。
  他多希望他是蒼葉口中的那個人,但他知道他永遠都當不了那個人。
  他輕輕用手指摸上蒼葉硬挺的乳尖,引起蒼葉身體的一陣顫抖。
  「啊哈......嗯......哈......」
  他的手指滑過了對方瘦弱而帶骨的身體,他的手掌摸上了對方心臟跳動的胸口。
  這顆心,從來都不會為他心動。
  「諾伊茲,抱我,我好想你......」
  他將蒼葉拉起讓他坐在床上,他們激烈的親吻發出了啾啾水聲。
  他結骨分明而帶著繭的指,悄悄從蒼葉的背部曲線爬下,摸上了臀部,進入了股溝。
  他為了不弄痛蒼葉,而爬向了床頭櫃,拉出放著水性潤滑劑的抽屜(也一併取出了保險套),將潤滑劑倒在手掌上。
  「嗯?」蒼葉對突如的沒動靜疑惑地哼了一聲。
  他讓蒼葉躺在床上,將塗了潤滑劑的手往蒼葉的臀部伸去,用食指與無名指掰開了臀瓣,中指則依靠著潤滑劑濕潤地插進後穴裡面。
  「啊!」
  蒼葉一開始對後庭突如插進的異物一嚇,但隨著他手指在後穴的進出,蒼葉發出了有些享受般地哼聲。
  「諾伊茲......好涼......」蒼葉開始有先些享受地扭動身體。
  他悄悄地再放進一根指頭,讓食指與中指在後穴抽插。
  「嗯......啊......嗯啊哈......好舒服......」
  「諾伊茲......快點......進來......我......等不......」
  他知道眼前的人喊的不是他的名字。
  他知道若進入體內的話,他們之間就已經回不去了。
  也許蒼葉知道之後會恨他。
  也許自己會後悔。
  討厭對蒼葉聲音起反應的他。
  討厭在蒼葉面前如此卑微的他。
  「諾伊茲......你討厭我嗎......為什麼你都不進來......」
  他咬牙,褪下和服,撕開保險套包裝,將保險套套在硬挺的分身上後,向蒼葉後穴直直插入。
  「啊啊--!」
  蒼葉哽著喉嚨,感覺痛苦但更多愉悅地喊了出來。
  「拜託......諾伊茲......解開我的手......我好想抱你......」
  他解開了綁住蒼葉手的布條。
  蒼葉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那力道像是抱著海中能令他生存下來的浮木一樣。
  他下身時而激烈時而緩和地搖動,插得讓蒼葉不斷浪叫起來。
  他從來沒想到平時有些拘謹內向的蒼葉也有這麼放浪的時候,是因為那個傢伙才能讓他如此放得開嗎?
  他不敢想像那傢伙已經看過多少次蒼葉陷入情慾而渴求叫囂的樣子。
  他一想到這裡,妒火燃燒胸口,他為了排解這令他疼痛的妒火,他下身便是更激烈的一撞。
  「嗯啊--!」
  「嗯哼......啊哈......嗯......」
  就快要到頂點了,他能感覺身下人身體的痙攣。
  「諾伊......茲......我愛你......別離開我......」蒼葉摸上了他的臉頰,語氣盡是悲涼與哀求。
  他從蒼葉體內退出拔下了套子,激情而射出的白色精液從取出來軟塌下來的套子中流出來。
  他知道他和蒼葉做了以後,他可能會有後悔的感覺,但沒想到他自覺玷汙蒼葉而懊悔的感覺會更令他痛苦不已。
  剛剛蒼葉說的那一聲我愛你,並不是對他說......
  「諾伊茲,你在哭嗎?」蒼葉的首先是摸上了他的臉頰,後摸上了他濕潤的眼。
  「諾伊茲,解開我眼睛的布,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緊緊地抱著對方,緊到讓對方無法動彈。
  「諾伊茲,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
  蒼葉的聲音說到後來越來越小聲,最後細微的打呼聲從鼻間響起。
  他輕輕地解開遮眼布一看,蒼葉果然睡著了。
  蒼葉要這樣才睡得著嗎?
  他輕手輕腳地從蒼葉身上離開,清掉了沾染精液的保險套,替他清理並穿上衣服,再替他蓋上被子當作剛才的事都沒有發生。
  他躺進地上鋪好的棉被裡,一想剛才發生的事,他感覺不到任何的愉悅。
  蒼葉若要他愛撫之後才睡得著的話,他願意做。
  但他不願意當作那個男人的替代品。
  他很怕兩個人再這樣繼續做這種行為,他有一天會殺了蒼葉。
  但他又想,如果蒼葉可以因為這樣慢慢回復他以前的樣子的話,即使痛苦他也會忍耐。
  這兩種矛盾的想法不斷地撕扯著他的腦他的心,讓他度過了漫長無眠的一夜。
  這件事之後,除非是蒼葉自己想做,他只會撫摸和親吻蒼葉,而他做這些事情時,他都會用布條綁住蒼葉的眼。
  他從來都希望蒼葉能夠快樂。
  即使痛苦也沒有關係。
  如果這樣子短暫的欺騙可以讓蒼葉得到快樂的話也無所謂。
  他不奢求蒼葉會愛上他。
  但他還抱著蒼葉會在經歷一切痛苦後,會回望他一眼的希望。

  最近的蒼葉稍微回復了精神,不像一開始住在他家時,完全只能呆坐在床上發呆的樣子。
  蒼葉偶爾會吃他煮的幾口飯,雖然在他眼中看來蒼葉還是吃得太少,但比起以前需要強迫他進食,蒼葉願意主動進食的行為真的是進步太多。
  除了進食,蒼葉還會主動回應他的話,雖然他的回答一開始都只是短短幾個字。
  最近,蒼葉也願意開始替他在上班的時候幫他做家事。
  在有一次吃晚餐時,蒼葉放下了碗筷,有些慎重地說:「紅雀,我是不是帶來很多麻煩了?」
  「你一定要老實說,否則我以後都不會跟你說話。」
  蒼葉說出這句話真是赤裸裸的威脅呀,他不禁在心裡苦笑。
  「要說麻煩的話,真的。」
  蒼葉聽他說完,露出了一張落寞的臉。
  「你、你別露出那種臉,這樣的話難過的人反而是我耶。」他一臉著急地說。
  「可是,明明我就不想給你們麻煩,反到最後還給你們添那麼多麻煩。」蒼葉口氣有些自責。
  「那、那也是沒辦法啊,畢竟死了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你不可能不會難過,反正你的悲傷也只是過渡期啦,撐過這一段時間就好了。」
  「對我來說,這段時間像是過了很久......」
  蒼葉之後又開始動筷吃飯,沒有說話。
  他看蒼葉安靜吃飯的樣子,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他不知道蒼葉那句話的意思。
  他不知道蒼葉在那些悲傷的時刻裡,他感受到了些什麼。
  度過那些時間對蒼葉而言是漫長的嗎?
  他是否記得他對他做的事?
  他突然害怕蒼葉會發現天天抱著他的人其實不是他口中的人。
  他決定沉默,不想再給蒼葉無謂的壓力。

  他在蒼葉變得稍微清醒時就不再抱他。
  然而不抱他的那些夜晚,蒼葉總是坐上床上看著窗外發呆到天亮。
  你又睡不著了?一日早晨他醒來,看著坐在床上似乎一夜未眠的蒼葉問。
  嗯,不曉得為什麼,突然又睡不著了。蒼葉對他笑著說。
  他看著笑得有些勉強的蒼葉,他只是抿抿嘴,沒多問地起身去做他的日常梳洗行為。
  上班之前給自己和蒼葉做了一份簡單的早餐,蒼葉稱讚他最近做的東西越來越好吃。
  他帶著被讚美的喜悅去上班,下了班以後整個晚上陪著蒼葉說話。
  「看你之前願意跟我說話的樣子我非常高興,你進步很多啊,不像以前完全都不說話,看你那個樣我覺得非常可怕。」他坐在地上,吞吐一口菸說。
  「人總是要活著的嘛,若再死氣沉沉的話就不對了。」趴在床上的蒼葉逗弄著零說。
  「既然你這麼說,你是否已經原諒你自己了?」
  他看著蒼葉撫摸零的手停了下來。
  「我不知道。」蒼葉緩緩地說。
  「我已經很久沒去想諾伊茲了,大概也是逃避去想他吧。」
  「我果然是個很壞的人吧,好像只要不想他,就可以當作自己從沒做過那些事。」他若無其事地說完後,又繼續撫摸著零的毛。
  蒼葉果然,並沒有原諒自己。
  他聽了蒼葉的回答後,只是安靜地將菸抖落在菸灰缸裡。

  無月的夜讓原來無燈的房間更加黑暗。
  在地上打地舖的他,正愁無法入睡而輾轉難眠時,翻了個身聽到了空氣中傳來細碎的聲音。
  諾伊茲諾伊茲諾伊茲諾伊茲諾伊茲諾伊茲諾伊茲諾伊茲。
  那個細碎的聲音都是那傢伙的名字。
  他起身點起暗紅色的夜燈,他爬到床上看著蒼葉。
  他不知道蒼葉夢到了什麼,他只看見蒼葉的眼上佈滿淚痕。
  他拉開的床頭櫃的抽屜,拿起了綁著蒼葉眼睛的布條綁上去,就像以前一樣讓蒼葉看不到自己。
  他拉起了蒼葉,從後頭抱住,溫柔地親吻他的後頸、他的肩膀、他的背。
  「諾伊茲是你嗎……?」
  「吶,是你嗎……?」
  「你怎麼都不說話……?」
  「諾伊茲別綁住我的眼睛,我這樣看不到你……」
  他輕輕壓住了蒼葉想要解開布條的雙手,另一隻手從腰下摸去,深入了內褲裡,摸上了蒼葉有些半勃的分身。
  「嗯啊……諾伊茲你的手好熱……」
  他的手指撫上了分身的精洞,再往下滑到莖頭,他能感覺懷中的蒼葉身體有些一顫。
  他速度加快上下搓揉蒼葉的莖身,他聽見懷中漸漸粗喘的呻吟聲。
  「嗯嗯......啊哈......諾……伊茲……要……去了……」
  他加快了手的動作,最後讓手掌包住莖頭,感受對方高潮之後噴射的溫熱。
  他拿起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擦擦手,動作放輕地讓蒼葉在床上躺好後,解開布條,再蓋上被子。
  好像這樣子就可以當作沒有發生什麼事一樣,對蒼葉來說這樣是最好的吧。
  他擦乾淨手上沾染的白濁後,他冷漠地看了一眼手上的衛生紙,丟入竹簍做的垃圾桶後,他關起了暗紅色的夜燈。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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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彼此都帶著各自的愧疚繼續生活
一開始即使像是在互舔傷口,但最後可能會因為相互了解而扶持著彼此走下去吧
然後我很喜歡這篇殉情的紅蒼漫
http://blog.163.com/yin_mely/blog/static/43541489201251094946697/ (【自漢化】【DMMd|紅蒼R18G】紅雀BAD後のおはなし[18P] )
漫畫的最後一張給我很大的震撼
他們終於走向了屬於他們幸福的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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