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篇是想寫阿泰爾自 ♂ 己 ♂ 玩的肉文^q^看阿泰爾怎麼玩自己真的好好吃(嚼嚼)還有卡達爾依舊被貓討厭,另外還要被閃各種不憫^q^
  還有內文一點進去就是肉!!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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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泰爾回房間以後,看見貓利克正窩在角落在睡覺,他從衣櫃拿衣服想洗澡,順便把馬利克射在體內的東西弄出來,能感覺到在體內射出的精液正沿着大腿慢慢流出來。
  此刻馬利克大概在玩他的貓泰爾,沒空理他,反正也爽過了,自己的身體自己清。
  蓮蓬頭放出來的水漸漸變熱,冒出來的熱霧氤氳整個浴室,阿泰爾站在掛牆上的蓮蓬頭下,往身上沖的熱水溫度舒適,讓他全身放鬆,擠了一點沐浴乳往身上抹。他先抹上脖子跟雙臂,再往自己的右肩摸,咬痕即使過了一段時間都還摸得到凹凸感,馬利克到底是咬得多深啊?
  接著從鎖骨向下摸胸,到腰,腹部,大腿,小腿,腳底,前半部都抹好之後,往自己的背部抹,到尾椎,到臀部的股溝,他的中指沿著股溝向下滑,摸上自己的後穴,能摸到穴口殘留黏稠感,貌似射出不少。為了好清理,他蹲跪下來,將中指順著水的潤滑插入,勾起中指想把裡面殘留的精液勾出來,然而指頭一深入之後,異物感的刺激讓他身體微微瑟縮,不行,剛剛被摩擦強烈的酥爽感彷彿還殘留在身體裡沒消失,只是稍微一碰就開始加速心跳,彷彿期待後穴被強硬的抽插。
  即使身體開始起了異樣反應,但為了身體清潔,還是得要忍耐這點不適,只是清理同時,異樣的酥麻感從尾椎傳上,也開始難受地喘氣,彷彿自己欲求不滿一樣。
  該死,只是把留在體內的東西清出來,怎麼會變得越來越燥熱?
  「操!真他媽的該死!好熱......!」
  手指只是順著清理摩擦到內壁的敏感點,就讓他的身體起了半勃起的反應,再怎麼催眠自己只是做平時的清潔工作,也騙不了起了反應老實的身體。
  既然已經起反應了,就直接做到底算了,希望剛剛有把門鎖好。
  「哈啊...嗯...哼...」
  一開始只是隱忍一樣的悶哼聲,但他發現隨著自己手指的抽插,似乎聲音也越來越大聲,他趕緊打開蓮蓬頭,用沖洗的水聲掩蓋。
  「哼...哈...哼...啊...好...好舒服...」
  只是手指的抽插,就有快要射精的錯覺,每摩擦到自己的敏感點一次,越是引發自己身體的陣陣抖動,射精感慢慢上升,但是他知道只要不碰前面,這股感覺就會繼續蔓延不會消失。
  他手搓揉自己已經硬挺的乳頭,後面是繼續抽插還未從體內抽出的手指,這股令人起雞皮疙瘩的上癮感緊緊抓著他的身體不放,嗯,好想碰前面......
  「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有夠淫蕩的,菜鳥?」
  全身都陷入自己給予的快感,跟即將迎來的射精感,阿泰爾此刻並不能很快地對聲音反應過來:「嗯?」
  「你是嫌被我幹得不夠?才露出這種婊子被肉棒操到快要去的表情?」馬利克露出戲謔的表情。
  被對方一這樣說,才稍微有些清醒的阿泰爾,起身拿起噴水的蓮蓬頭都對著不知何時進來的馬利克猛噴,表情有些惱羞成怒,連貓耳都忿忿地豎起來:「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大概在你說『好舒服』的時候進來的。」
  「你滾!不然等一下在你身上的就不只是蓮蓬頭的水了。」阿泰爾的眼神帶著被人看見自己高潮羞愧後的憤恨:「你怎麼不去玩你的貓?」
  「你忘了,我只要沒帶套射進你裡面我都會幫你清,我稍微安撫一下貓之後本來想找你幫你清理,結果沒看到你在房間裡面,就去浴室找你,沒想到......」馬利克露出回味無窮的表情:「我彷彿看到了我活到現在最好看的東西,早知道我剛剛不該叫你,看你做完的才對。」
  「去你媽的!」
  馬利克抓住阿泰爾那隻正要揍他拳頭的手腕:「別生氣,我是真的被你的那張淫蕩的臉吸引到下面硬痛了,你也覺得剛剛做得不夠對吧?」
  不可否認,有時候兩個人的時間一忙起來,幾乎沒有什麼做愛的時間,當兩個人久久有在一起的空閒時間時,偶爾會在床上滾個半天一天床單是不意外的事。全身溼透的馬利克,趨前啄吻阿泰爾,聞到氣味,阿泰爾的手一軟,拿不住的蓮蓬頭落在地上繼續噴水。
  馬利克伸手把噴水的蓮蓬頭掛在牆上,解開圍在他身上濕透的大毛巾:「這次不會有任何一隻貓打攪我們了,他們就跟你一樣怕水。」
  「誰怕水了?」
  「就你這個遇深水即溶的菜鳥。」
  小時候因為差點被水溺死的陰影,讓阿泰爾不敢在成人泳池裡游泳,只敢在兒童泳池裡游,就被馬利克揶揄他只要遇到深水就會溶掉不見,所以只能在兒童泳池裡游泳。
  「啊,我差點忘了補充洗澡水例外。」
  「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你給我轉身趴在牆上,我想從後面幹你。」
  阿泰爾能夠從臀部感受馬利克硬挺老二的觸感,剛剛自己玩弄自己的興奮感從被對方老二頂著屁股開始繼續蔓延:「腳打開一點,我想直接插進去。」
  因為水的潤滑陰莖插進去並不困難,陰莖塞滿的感受,果然跟細細的手指不同,彷彿被充實地填滿一樣:「嘖!插進去還是這麼緊。」
  「你知道嗎?你除了這裡會讓你屁股夾緊,還有這裡。」馬利克的雙手先上摸上對方胸口的乳首,再摸上了對方的貓耳朵,輕輕一拉,讓對方發出了細微的呻吟:「你這個該死的......!」
  馬利克腰部輕輕一頂,讓對方吐出了悶聲:「哈啊...」他舔了一口阿泰爾的人耳,身體微帶簌簌發抖:「我發現你的敏感帶真的是特多的,真好玩。」
  阿泰爾懷疑馬利克現在是把他當貓在玩,但是下身微微的抽插還是讓他很有感受地微抽一口氣,剛剛被嚇到的身體本來洩了火,但在對方埋進自己體內肉棒的挑逗下,那種雞皮疙瘩般的酥麻興奮感漸漸又在他身體開始加溫,他開始有些支持不住的喘息,扶著牆壁的雙手有些顫抖。一旦被性慾掌控了腦袋,自尊和矜持都漸漸被壓制,清醒時死都說不出口的汙言穢語,在此時隔著蓮蓬頭的沖水聲巍巍顫顫地出聲:「幹...幹我...」
  「嗯?沒聽清楚?」馬利克嘴巴這樣說,但下身卻故意深深一撞,換得阿泰爾咬牙切齒的表情:「你故意的?」
  「不是我故意,只是現在你生氣的表情真的很有趣。」
  馬利克先淺淺抽插再故意深撞一下,阿泰爾的雙腿有些支持不住地發軟:「哈啊...哈...嗯...喔不...」
  「你還有什麼話想抱怨的?」
  「讓...讓我去...拜託...嗯喔...」
  知是現在阿泰爾整個人陷入了就要高潮的狀態,連聲音都變得軟呢纏綿,聽到阿泰爾這麼銷魂的呻吟,馬利克自己本身也開始支持不住,開始加快抽插速度。臀瓣與陰囊撞擊的聲音被水聲沖得有些斷斷續續,卻不減他們越來越高昂的興致,甚至越來越興奮:「你這屁股真的很會吸,你這個吸精器,真不把人吸乾不罷休?」
  陷入情慾的阿泰爾只吐出一連串無義的喘息呢喃,像是聽不到他背後男人的低俗用詞:「嗯嗯...快、快了...來了...要...要射了...哈嗯...啊哈...不、不行了...」
  在蓮蓬頭不斷沖水的浴室裡,他們又一次射出。
  馬利克拔出他半疲的陰莖時,大概是射得比較深,他射在對方體內的精液並沒有隨著拔出流下。他關掉蓮蓬頭,讓阿泰爾轉身面對他,紅通又帶著高潮後茫然的臉頰讓阿泰爾變得溫馴可愛,眼神迷離地看著他,伸出手,撥開他被水淋得濕漉漉的黑髮:「你真英俊......」
  「......白癡,你還要讓我怎麼愛你才善罷甘休?」馬利克緊緊地抱住對方,阿泰爾能夠從胸口感受到自馬利克傳來快得彷彿要超速的心跳,他不確定自己的心跳是不是跟對方一樣快,只知道自己自己心跳帶著心悸般的躁動又帶著微微疼痛:「即使你老愛麻煩我,又是個廚房破壞狂,爛攤子老是要我收拾,缺點一大堆,又很不聽話,但我就是......嘖!不說了,誰叫我是你這隻蠢貓的飼主。」
  「你抱得太緊了,不舒服,還有你貼我貼太緊了,好熱。」阿泰爾故意說些什麼想緩解胸口的不適。
  「閉嘴,菜鳥。」
  他們什麼都可以吵,說不定有多深重地愛著對方也可以當作他們吵架的材料。阿泰爾很清楚馬利克那些說不出口的話,縱使馬利克嘴巴再壞毫不留情,在這地球上也就只有這麼一個獨一無二的他,是其他人不可能替代的人,馬利克想他也一定如此。
  若要說他怎麼深愛著馬利克,他怎麼可能會輸給對方?
  但這一次他一點都沒想要吵嘴的心思,此刻只想靜靜感受馬利克的擁抱。
  「我剛剛好像又射在裡面了,等一下幫你清,喔!但我好怕我走不出浴室!」
  「你腦子肯定是被灌滿了熱水,馬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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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貓利克跟貓泰爾怎麼從一開始的爭鋒相對到現在和平相處的狀態,對馬利克跟阿泰爾來說也是個他們非常想知道的事,友好到之前凶狠的打架彷彿是他們誤會了好幾個月的錯覺。
  對此,趁著連休過來找老哥來玩的卡達爾有著他一份獨特見解。
  卡達爾愛貓咪,但奇怪的是他不怎麼得貓緣,親人的貓泰爾都會對卡達爾帶著警戒,更別說貓利克只要被卡達爾抱住,說什麼都要給卡達爾揮一爪,兩隻貓對他的排斥行為讓他好生傷心,他問馬利克跟阿泰爾原因,兩人非常默契地給他一樣的答案:你在貓眼中簡直像個激動的大怪物。
  卡達爾對此有些委屈地說:「好吧,我會盡量克制想去摸他們的衝動,但是他們毛又軟又好摸,他們又這麼可愛,要怎麼克制我的手不去摸他們?」
  「你乾脆把手綁起來不就好了?」阿泰爾回答得合理到聽來很沒同情心。
  卡達爾對阿泰爾的回答在心中流下眼淚。
  趁著三人難得相聚,馬利克特意烤了一個肉桂蘋果派三個人一起吃,馬利克正在切派的空檔,卡達爾看著兩隻貓窩在客廳的雙人沙發椅腳邊親暱地窩在一起打鬧,很有感觸,畢竟他之前跟馬利克線上聊天的時候就看過馬利克傳給他兩隻貓凶狠打架的錄影,一起體會兩隻貓打起架來好可怕的恐怖經歷,但是現在看兩隻貓相親相愛的模樣,很能體會所謂反差過大的不習慣感。
  但是比起無止無盡的打架,這種兩隻貓愉快相處不只求來不易更求之不得,儘管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轉變讓他們的關係變得這麼親近。
  卡達爾接到馬利克切好給的蘋果派,用叉子切下一塊一咬,口味還是跟記憶裡一樣非常好吃。他們三個儘管都是敘利亞人,卻都沒繼承到敘利亞人嗜甜的舌頭,一樣都不喜歡過甜的點心,所以就喜歡各種無糖或減糖的點心,馬利克自製的減糖蘋果派就成了他們點心的最愛。
  卡達爾看著貓泰爾往貓利克的頭用牠的白色貓掌又摸又拍,貓利克看似很不耐煩地用手拍掉貓泰爾向他的頭襲擊那不安分的貓掌,但是會在貓泰爾沒動靜的時候,伸出舌頭幫貓泰爾理毛,一會之後貓泰爾又伸手往貓利克身上偷襲,貓利克不耐煩拍掉,之後貓泰爾沒動作貓利克又舔他的毛,不斷重複類似的動作,他們親愛相偎的畫面看得卡達爾的心都要融了,唉,真想養貓。
  看著他們,又從他們的名字聯想到阿泰爾跟老哥,阿泰爾跟老哥不就是即使吵架得兇,最後還是恩恩愛愛地閃瞎他的眼嗎?這個想法給了他一些靈感:「我猜貓泰爾跟貓利克變好的原因,可能是跟老哥你們有關?」
  「願聞其詳?」馬利克說,連阿泰爾也是一雙期待他答案的眼神。
  「你看嘛,貓咪不是對氣味很敏感嗎?如果你們先摸過自己的貓,再去摸對方的貓,這樣子兩隻貓不就間接聞到彼此的味道嗎?」
  「聽起來還真有點道理?」馬利克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放他們出來見面的時候,就不太有敵意了,反而開始對彼此好奇。」
  「不然就是看到你們兩個太恩愛了,貓就模仿你們也說不定。」卡達爾說得有些得意忘形。
  「好沒根據的說法。」阿泰爾說。
  「我們這樣算很恩愛嗎?我怎麼沒有感覺?」馬利克說。
  「我們有哪次見面不吵的?多虧你長了個像蛇一樣毒的舌,說話不要這麼話中有話,我幹嘛要跟你吵?」
  「那也一定是你做了什麼讓我非要跟你吵架不可的蠢事!」
  卡達爾配著老哥跟阿泰爾吵的低級架吃完了他的那份蘋果派,走到已經睡著的兩隻貓旁邊,蹲下來盯著貓利克把頭靠在貓泰爾上面,手還搭在貓泰爾身上,貓泰爾也一樣貢獻一隻手放在貓利克身上像在擁抱對方。他深怕吵醒一樣小心翼翼地偷摸他們,比起吵架的那兩隻,睡著的這兩隻可愛得多像天使啊,總之不會再兇狠的打架真是太好了。
  「之後你們可千萬別像餐桌上的那兩隻吵得跟小朋友一樣,要好好相處喔。」卡達爾對著睡著的他們悄聲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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