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打越發現阿泰爾真的是隻貓,破壞狂迷戀味道喜歡獨自一人卻又喜歡對人撒嬌(??),馬館長真的是三隻貓的飼主無誤(蓋章認證)
此文依舊走傻白甜路線,OOC什麼的必須的(不
從去年寫到今年,嗯,真令人蛋疼的速度^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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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利克一直覺得他養了三隻貓。
  對,三隻貓。
  兩隻是真的貓無庸置疑,一隻是在冬天從車底下撿到的白色小貓仔(叫貓泰爾catair),一隻是出自於阿泰爾那股莫名其妙不服輸的心態撿來斷後右腿的黑貓(貓利克calik)。
  至於第三隻......
  他看著坐在電視機前面認真打電動阿泰爾兩隻貓耳朵動啊動,他一度懷疑阿泰爾其實是披著人皮,會說人話,跟人一樣兩條腿走路,會用人類雙手做事的一隻人形貓。

  貓泰爾喜歡鮪魚罐頭跟雞肉罐頭,但是最近跟著貓利克一起出去打獵。
  貓利克喜歡牛肉罐頭,然後還很喜歡在外打野食,邀功似地常常叼回來死鳥死老鼠死蟲子等各種生物屍體,害他得要花時間清理貓咪們送來的『戰利品』。
  至於阿泰爾......
  既不吃貓罐頭,也不打獵,只是對鳳梨蘋果有無可救藥的迷戀,喜歡程度簡直是貓之於貓薄荷,總能讓再驕傲的貓變得溫馴乖巧(甚至帶點著迷的瘋狂)。
  貓泰爾會蹭他的腳吵著跟他要雞肉罐頭。
  貓利克會用兩隻前腳肉球碰馬利克的腿吵著跟他要牛肉罐頭。
  至於阿泰爾?
  他會無恥地伸手吵著跟他要用鳳梨蘋果做的蘋果派。
  「你就不會學著做蘋果派?我稿子快生不出來了還他媽的幫你做該死的蘋果派我真是找罪受!」馬利克碎碎念但還是繫起圍裙開始準備做蘋果派的材料。
  「我試過了不行,我做不出來你那種味道。」(馬利克想,的確是不能強迫一個糖鹽都分不清楚的人做出一個好吃的蘋果派。)
   阿泰爾面無表情地說,但是貓耳朵沮喪地垂下來了,馬利克看起來再怎麼難以親近(撥開冷酷的外表,其實是一顆媽媽心),對示弱的對方總是容易心軟。馬利克 的各種思想在大腦裡引發戰爭(未成型草稿跟蘋果派大戰),最後是阿泰爾的貓垂耳炸了一把,堵得馬利克什麼吵嘴話都說不出來:「好,我就做蘋果派給你吃,拜 託我的『數學大師』,我做完之後,就算天塌下來,在我能有個可以交差的草稿之前都他 媽的別煩我!」
  「我才沒煩你。」阿泰爾低聲咕噥。
  照三餐催怎麼沒有蘋果派這個不叫煩?馬利克正要發難但一想到若又要吵個沒完,就會草稿生不出來,沒法交差,老闆憤怒,沒有獎金,沒錢支付日常花費還有罐頭費,簡直惡性循環,馬利克冷靜地想了一圈決定還是好好做個蘋果派讓阿泰爾那隻小饞貓安靜一點。
  馬利克在廚房裡跟蘋果派奮鬥了一個下午,想不出草稿的煩躁感在認真做蘋果派下慢慢淡化,儘管以前壓力大的時候就習慣做菜做點心轉移壓力。在蘋果派表層刷上蛋液,放進烤箱後,馬利克才給自己喝杯水休息一下。
  對了,阿泰爾人在哪裡?
   趁著蘋果派還在烤的期間,他跑去找阿泰爾在哪裡,之後在阿泰爾的房間裡找到了側睡的他,旁邊順便窩了貓利克跟貓泰爾跟他一起睡覺,貓泰爾翻肚偎著他頭 睡,貓利克睡在他懷中,這個可愛溫馨到令人難以忘懷的畫面,讓他捨不得打破,只是速速地拿起手機對著三隻貓(不,是一人二貓),從手機輕微傳來的喀擦聲中 將這難得一見的畫面印進手機裡。

  阿泰爾把下午做好的肉桂蘋果派,切了幾塊當作晚餐後的點心吃了,耳朵非常開心地前後搖動,儘管那101號沒有情緒的死表情依舊好好地掛在臉上,若不是馬利克說不能把蘋果派當晚餐吃,大概蘋果派就會在一個晚上內全部進到阿泰爾的肚子裡。
  「蘋果派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好吃。」阿泰爾淡淡地說出感想。
  「你想說的就只有這樣?」坐在阿泰爾對面的馬利克挑眉:「一句『謝謝』就不能好好說?」
  「我剛剛那句話就是那個意思。」阿泰爾說得理直氣壯。
  「唉,」馬利克嘆了口氣:「算了,不勉強你說了,如果你真的說了我才要擔心你有沒有發燒。」
  馬利克伸出手來撫摸阿泰爾的頭,搔抓貓耳,溫柔得就像是摸家裡的兩隻貓,阿泰爾癟下的嘴看得出他的不樂意:「儘管我很不喜歡被你摸頭,但是今天看你做蘋果派的份上,我讓你摸。」
  「你越來越像一隻貓了,你會不會有一天就變成貓?」
  「你在說什麼鬼話?」阿泰爾皺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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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初次把貓利克帶回家的時候,貓泰爾以充滿警戒的姿勢齜牙咧嘴地對著貓利克,而貓利克更聳著身體,豎起身上的毛,即使斷了一隻腿,也不減他的凶狠,兩隻貓初次見面的交惡程度彷彿下一秒就會激烈打起來,接下來的發展也如同預料一樣,兩隻貓開始大打一架,發出恐怖的哈氣聲,打到身上的毛凌亂,身上掛傷見血 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兩人連忙把自己的貓抱起來先帶回自己的房間擦藥隔離,再出飯廳坐下討論怎麼讓牠們『和平相處』。
  「看吧,就因為你無聊的任性,隨便又帶一隻貓回來,我要怎麼處理?」馬利克說得非常不開心。
  「我就想養不行嗎?你可以養我就不能養?」阿泰爾撇下的嘴巴很明顯。
  馬利克太清楚即使阿泰爾心血來潮想要做幫忙做家事還是養東西什麼的,最後費心照顧處理(難聽一點叫做收拾爛攤子)的人莫名其妙就會變成他,即使阿泰爾是在大學裡面被稱為『大學百年建校有史以來的活傳奇』的人,但在他眼裡看來就是個生活白癡又添加幼稚屬性的麻煩鬼。
  馬利克深呼吸一口氣:「你,確定,可以養好貓?」
  「幹嘛?你那個不確定的口氣。」
  「有.哪.一.次.你.闖.出.來.的.爛.攤.子.最.後.不.是.我.收.拾.的?」馬利克把每一字的發音說得又重又清楚。
  想到了很久以前某一次阿泰爾嘗試用現成義大利肉醬罐拌麵,這種三歲小孩都做得出來的東西當午餐吃,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單純把麵條丟進滾水裡煮,也可以把麵條煮到燒起來,最後那義大利麵條沒入水的部分都黑了。
  想到了燒沸的水壺,差點因為阿泰爾沒注意燒乾爆炸。
  想到了阿泰爾把蛋放進去微波爐微波的慘狀。
  想到了阿泰爾誤把糖當鹽給他加進蔬菜湯,那湯噁心的甜味到現在依舊印象深刻。
  想到了以前有一株他很喜歡的小盆栽,因為要出差就交給阿泰爾照顧,出去之前還特別交代一天早上幾點澆一次一點點的水就好,一回來就看到那小盆栽被養死了......
  阿泰爾的『日常事蹟』當然不止這幾件,但再想下去都是血淚,馬利克也就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要不要發誓你會把貓養好?」
  「發誓就發誓。」阿泰爾嘟囔:「我發誓我......」
  話還沒說完,被馬利克強硬打斷:「還是算了,我不想害你成為一個上帝眼中不誠信的人。」
  兩人都知道吵嘴無助於解決貓咪打架這件事,於是馬利克把自己做的蘋果派切了兩塊裝盤,倒兩杯熱奶茶,坐在餐桌上從長計議。

  拜現代的科技所賜,還有強大的搜尋引擎,關鍵字一打,手機裡幾千萬的結果就跑出來了,看起來也是不少人家裡面的貓特別會打架,但這種事情就像是養一個叛逆期的小鬼一樣,大家嘴巴說難搞但沒經歷過不知道有多頭疼。
  「所以為了不要讓他們見面就打架,我們還是先把牠們養在各自的房間,固定時間放其中一隻出去,還有每天花點時間試著讓他們熟悉彼此,必要時用點小零嘴引誘。」
  阿泰爾認真點頭:「那就聽你的,你要怎麼做就做好了。」
  「拜託,你也是飼主,負責任點!」馬利克用手指節敲對方額頭。
  「痛!」阿泰爾摸摸被敲的地方抗議,「你這個人真難取悅!都說聽你的你還反過來敲我額頭!」
  「你會這麼說代表你根本沒用腦思考,光是一道數學題目,你可以想出十幾個解題方式,但是遇上這種事情我說什麼你都敷衍說好,你這不是沒用腦不然是什麼?」
  「他們又不是數學題目。」
  「但是馴服他們的程度可沒比一道數學題目簡單,所以,讓我們認真的像解題一樣解決問題好嗎?」
  被馬利克直直的眼神認真盯著看,堵得阿泰爾什麼異議都吞進肚子裡:「好吧,我回去房間裡面慢慢想。」阿泰爾把剩餘的蘋果派跟奶茶吃完喝畢之後,就回去房間。

   阿泰爾回去房間之後,上網看資訊,貓利克正窩在阿泰爾的大腿上,貌似舒服地閉起眼睛。阿泰爾大概是天生有貓緣(馬利克揶揄這叫做『同類相吸』),不說本 身比較不怕人的貓泰爾喜歡他,對人有戒心的貓利克,對阿泰爾也是親近廝磨。阿泰爾摸摸閉起眼睛貓利克的背,小聲抱怨:「你怎麼不跟貓泰爾好好相處呢?你害 我被馬利克罵了。」
  貓利克睜開他黃銅色眼睛,看著阿泰爾彷彿在說聽不懂他說的話:「算我求你,拜託你不要跟貓泰爾打架好嗎?」
  一開始還很討厭馬利克替貓取跟他發音相像的名字,沒想到不知不覺就叫習慣了,好吧,其實是因為馬利克死脾氣一直不肯改名字,也就讓自己聽到麻木習慣。貓利克對阿泰爾的話只是喵了一聲,從大腿上跳下來伸伸懶腰後又跑去角落把自己窩著,眼睛瞇了起來。
  對著貓講道理就像是對著空氣說話的傻子,完全沒意義,眼見貓利克沒有想要理會自己的意思,阿泰爾聳著肩,嘆氣,走出房間把門關好,決定去隔壁看馬利克在做什麼。
  一進房間,看到馬利克愉快搔抓貓泰爾翻出來的肚子,背對門的馬利克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你好乖,比阿泰爾那隻不聽話的蠢貓可愛多了,阿泰爾數學機械再怎麼厲害,生活上完全是一個白癡沒救了。」
  「馬利克先生,我又做錯了什麼嗎?」早該知道馬利克那張尖酸刻薄的嘴吐不出什麼黃金寶石,阿泰爾說得沒好氣。
  「喔?你怎麼進來了。」馬利克懶洋洋地回望他一眼:「如果要說你做了多少錯事,都可以出成一本不會有人買的書了。」
  阿泰爾坐在趴床馬利克的旁邊,跟著一起玩貓,摸貓泰爾的貓手,揉捏肉球,肉球的觸感真好!
  「怎麼不跟你的貓利克玩?還有我叫你回房間去想的問題想到了沒?」
  「貓利克他根本不聽我的話。」
  「叫他不要跟貓泰爾打架?」馬利克自己說完,先是噗哧後哈哈大笑:「貓最好聽得懂人話!如果貓咪真的可以因為聽得懂人類的勸架不打架,我們幹嘛還要辛苦找方法?」
  「說不定心電感應會有效什麼的......」這句話阿泰爾連自己都說得很沒底氣。
  馬利克將貓泰爾抱下床,貓泰爾向著沒有關起來的門高高興興地跑出去了,馬利克看貓跑出去後將門關了起來,阿泰爾一臉莫名奇妙看馬利克關門:「你幹嘛關門?」
  「玩過了小貓想玩『大貓』。」馬利克把這句話說得像『晚上就吃日式咖哩飯』一樣順口。
  「你還真敢說,你剛剛怎麼說我,蠢貓?你似乎比起我你更喜歡你那隻貓,你找他不是更好?」阿泰爾說著冷笑起來。
  「你吃他醋?」
  「幹嘛吃他醋?我也很喜歡他!沒什麼好吃醋。倒是你,在我背後說壞話說得很順口,你要不要道歉?」
  「我用身體道歉夠不夠誠意?」
  馬利克說完上前把阿泰爾抱住,阿泰爾身體先是一時僵硬不動,後來阿泰爾的兩隻耳朵開始瘋狂前後左右搖,不行了,鼻子裡面滿滿的都是馬利克的味道......
  馬利克再放開阿泰爾時,阿泰爾整個人就像是對某個東西上癮一樣神情恍惚,呆坐床上:「你太可惡了,我才不會原諒你說我壞話......」話聽來輕飄飄的。
  「所以我才說我用身體道歉,接不接受,嗯?」
  馬利克又抱上來了,阿泰爾毫不掙扎地給對方抱,馬利克手偷襲了阿泰爾那一對肉色貓耳,摸得對方身體一陣激靈:「不要碰耳朵!」
  碰到貓耳的阿泰爾不只是全身燥熱,而且還很敏感,此時阿泰爾的臉紅得有些性感:「你亂摸我耳朵,我更不想原諒你!」
  「那下星期別跟我吵玩『交換味道』的遊戲,我下禮拜會忙到看不見你這隻蠢貓,菜鳥。」馬利克在阿泰爾耳邊低語。
  阿泰爾知道馬利克馬利克一忙起來完全六親不認(雖然自己也是),折衷說:「好吧,我下禮拜再不原諒你。」

  ++

  快速稍微沖澡後,兩人腰間只圍了條大毛巾,就在床上開始廝混,馬利克捧著阿泰爾的後頸親吻頸間:「你這蘋果魔,味道都是鳳梨蘋果味......」
  被咬的脖子有些癢疼,那是馬利克先以重而不痛的力道咬出痕跡,再溫柔地用舌頭舔舐剛剛咬的地方,阿泰爾發出微弱高聲似貓叫的呻吟:「好癢......」
  馬利克的手指從後頸一路向下滑到腰際到尾椎,阿泰爾被這若有似無的觸感癢得身體發顫:「別玩,這樣很癢。」
  摟著阿泰爾的腰,馬利克說:「我剛剛想到,為了要表現我真摯的歉意,我應該要好好的服務你,服務到你全身虛脫為止。」
  「我倒是想見識一下你的誠意可以到幾分?」
  「不用說,一定滿分,我可是對我自己的敬業態度非常有信心?」
  「看得出來,你這個工作狂。」
  「你也是,別說我。」
  馬利克的味道,對阿泰爾而言有時是令人放心的氣味,有時卻是令他瘋狂的味道,就像此刻,馬利克身上的氣味變成了專屬於他的催情劑,光是聞到就令他上癮,身體發熱,血液活絡竄流全身的興奮感,他多期待等一下能夠瘋狂地親吻他眼前令他欣喜欲狂的男人的唇。
   馬利克有時會因為做菜做點心,身上帶著各種不同淡淡香料氣味:做蘋果派的時候會帶著淡淡的肉桂味,做鹹食料理時帶有芬芳丁香味,有時是做義大利麵的羅勒 味,甜點上面點綴的薄荷葉味,加進鷹嘴豆泥沙拉的肉豆蔻味等等各式氣味。現在味道是蘋果派的肉桂味,聞著彷彿還能想起吃蘋果派時鳳梨蘋果醬的酸甜香與肉桂 香氣如何美妙地相輔相成,是個想起來會令人口水直流,念念不忘的味道。
  「你這菜鳥在發什麼呆?」馬利克看對方在恍惚,不太高興說。
  「我發現我似乎比我想像中更喜歡你......的味道。」阿泰爾將頭窩在對方窩間說:「你身上的味道讓我想起了蘋果派。」
  「哦?那現在我是什麼味道?」
  「肉桂味。」
  「肉桂蘋果派?真對應我們身上的味道,你的蘋果味,我的肉桂味。」
  「嗯,好想再沾上你更多的味道。」阿泰爾的手指先是輕輕劃過馬利克的下唇以後,像是想要品嘗味道一樣地碰了上去。
  他從沒跟馬利克說過的是,他喜歡自己身上染上馬利克的氣味,會有整個人像是被對方佔有的安心感,還會讓他回想起過去被人欺負嘲笑,孤立無援的時候,是馬利克的味道跟聲音救了自己。
  『不要割,我最喜歡你的貓耳。』
  這句堅定又清晰的聲音模糊了其他所有嘲諷跟挖苦的聲音,馬利克抱著他時對方身上沉穩的檀木氣味平靜他被別人責怪嘲笑引發的憤怒跟痛苦。那時的他真心想要割去頭上令人作噁的怪耳朵,痛恨得即使肉體十分疼痛即使流很多血也要割下來,最後是馬利克阻止了他。
  『不要割,我不討厭你的貓耳朵,我最喜歡你的貓耳朵。』
  他對割耳朵之後的記憶其實非常稀薄,但是他知道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時馬利克說那些話的語氣聽來有多麼認真,頓時沖洗掉他心裡所有怨恨跟非難,迎來一股非常篤實的寧靜感。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討厭他的怪耳朵,只要眼前的男人不討厭他的怪耳朵,就夠了。
  「想撒嬌了?」馬利克摟著腰扶著他的頭問。
  阿泰爾用臉頰碰著對方的臉頰,永遠說不出口的是對他的迷戀。
  「你不說的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馬利克又上前在他的頸間上點點落吻,親得阿泰爾發出微弱呻吟,之後向下親吻鎖骨:「你希望我幫你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阿泰爾貪婪地聞著馬利克身上的氣味,陶醉其中。
  「那我就不客氣了。」
  背貼上了硬又彈性的彈簧床,馬利克壓上了他,感受到在右邊肩頸之間被對方咬住輕微的痛覺。咬完之後馬利克有些滿意地看著在對方肩頸上的咬痕,阿泰爾起身摸摸被咬的地方凹凸不平感很明顯,大概咬得不淺。
  「你只想這樣?」阿泰爾說得有些不滿。
  「急什麼?現在我們的時間多的是。」
  「你不急,我很急。」阿泰爾的手毫不客氣地往馬利克的胯間伸去,隔著褲子摸到了半硬挺的陰莖:「你不想馬上擁有我,我倒是想要快點跟你結合。」阿泰爾粗魯地把馬利克的大毛巾扯下,向著半勃的陰莖開始舔拭:「急什麼?我剛剛就說我要服務你,不聽話?」馬利克感覺胯下老二被對方含在嘴裡的溫暖濕熱,讓他舒服得全身有些酥麻。
  「服務生動作太慢,我只好自己來。」阿泰爾跪著低頭埋在坐在床上馬利克的胯間口交。阿泰爾太知道怎麼樣讓他舒服了,舔著他敏感的龜頭龜環,有時舌頭沿著莖身向下到根部,再用舌頭舔著玩弄囊袋,壞心一點還會用兩瓣嘴唇夾住陰囊皮輕輕拉住再放開。現在阿泰爾像在舔肉色冰棒一樣先把整根舔滿他的口水,用手輔助套弄之後大口含住再讓人把持不住的深深一吸,馬利克被這麼一吸住,深深倒抽一口氣:「操!太緊熱了!就快被你吸到射出來了!」
  「你真的忍不住的話就射出來。」阿泰爾說得很平靜。
  「不、不行!我已經有一陣子沒打手槍,你再舔我真的會射進你嘴裡!」馬利克的語氣有些驚慌,他知道精液的味道並不好聞,不是很想讓阿泰爾吃到那股腥臭味。
   「無妨,我只是想要深刻的感受你。」阿泰爾完全不聽話地繼續含住舔弄,馬利克一開始想要推開阿泰爾頭的手因為老二被舔得太舒服變得不堅定,呼吸粗喘: 「不...不行...你不會喜歡那個腥臭味...快放開...哈啊...嗯...快、快放開...要...要射了...啊...」
  被一說,阿泰爾反而更不依地狠狠一吸,沒有多久,就被對方射出來的東西嗆得咳嗽,他放開嘴,食指撈起舌頭上殘留的精液,用拇指搓開,果然是有段時間沒做了,精液有些濃稠。
  「吐得出來嗎?」
  「我吞了。」
  「你是白癡嗎?那個味道又不好聞。」馬利克意識還在剛剛的射出後的恍惚感,粗喘著氣。
  「可是只要是你的東西,我都想要。」
  「因為是你。」阿泰爾將頭埋在馬利克懷中,吸著馬利克身上帶著薄汗的味道。
  「我真是敗給你了,你這個不聽話的壞小孩。」
  馬利克用嘴堵住剛剛阿泰爾替他口交的嘴,先是用唇抿住阿泰爾的下唇,之後開始用舌頭輕輕地舔過唇面,引誘阿泰爾跟他深深一吻,阿泰爾享受地伸出舌頭碰觸馬利克的舌尖,兩隻舌頭由淺入深地旋著舔著,深深吸住一吻,馬利克從阿泰爾的口中嘗到了些許他自己精液的味道,有些腥味卻令他感到興奮,直到兩人都吻到有些缺氧,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你就這麼想要我?」馬利克說得有些興奮。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
  「不想說?算了,我知道就好。」
  馬利克的手掌從阿泰爾的鎖骨慢慢向下滑到胸口,摸到阿泰爾的左胸口停留:「我摸得到你心跳得好快。」
  「我的心也是因為你才跳得這麼快。」阿泰爾的手一樣摸上了馬利克的胸口:「說不定,我們此刻心跳的頻率是一樣的。」
   「嗯,說不定。」馬利克被阿泰爾看他紅著臉充滿迷戀的眼神吸引住,彷彿此刻才真正感受到阿泰爾原來真的依戀他的那股感情,他過去曾以為,像阿泰爾這麼高 傲的人不可能愛上任何人(他曾惡質地猜測過阿泰爾大概除了他自己,誰都不會喜歡上),更不可能愛上他,畢竟兩個人吵架的頻繁程度跟交惡程度根本預測不到交 往的可能,但是他們(竟然?)還是在一起了,回想起來還是覺得萬分不可思議,雖然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正式以戀人的方式交往,不過能夠知道的是從有 意識開始他們一直都在一起形影不離,儘管兩人在一起時爭吵還是很難避免。
  馬利克摸著胸口的手放下以後,開始用唇親吻對方的胸口,先用舌尖逗弄對方胸口上的紅點,含住乳首,讓阿泰爾的身體顫得微微發抖:「不、不要太用力吸,會不舒服。」
  馬利克很滿意阿泰爾的臉在乳頭被他一舔之後變得更加的通紅,他急急地伸手拿放在床頭的水性潤滑液,打開蓋子把帶稠的透明液體倒在自己手上,在阿泰爾的身下撫摸,阿泰爾能夠感受到一股涼意從大腿內側開始往跨間蔓延爬上,最後握住了他硬挺的陰莖套弄。
  阿泰爾開始輕輕喘氣:「不,我不想只有這樣,我想要快點擁有你。」
  「喔,好吧。」馬利克又倒潤滑液在自己手中,抹上後穴開始擴張按摩,在身下的阿泰爾有些著急地扭動身體:「別急,等我幫你按摩放鬆,我不想要你受傷。」
  按摩了一段時間後,馬利克在自己的老二上倒潤滑液,再自己稍微套弄到完全硬挺的狀態,雙手抬起阿泰爾的大腿打開,老二先在對方後穴徘徊,後緩緩地插進去。
  每次一深深地插進去後,老是會有馬上就忍不住射精的念頭,畢竟內壁裡面又緊又熱,還有不時受到刺激就會夾緊的後穴又吸得他肉棒彷彿就要繳械投降。確認陰莖完全插入之後,馬利克先不動讓自己習慣裡面的緊度,後才緩緩開始做抽插活動,偶爾停下來愛撫阿泰爾前面硬挺的陰莖,倒上潤滑液的陰莖握起來變得有些滑溜。
  「你讓我射過一次,我也真想讓你洩過一次。」
  馬利克的手一隻套弄莖身龜頭,一隻玩弄根部及揉捏陰囊,兩隻手合作無間地上下夾擊讓阿泰爾開始喘氣連連:「喔...不...太...太刺激了...啊...哈...」
  「好...好舒、舒服...好像要去了...嗯哈...要、要去了...」
  用手擋住對方高潮射出的精液,馬利克用舌頭舔掉手上沾染到的精液。阿泰爾看著對方舔掉自己精液的的畫面,一時羞得非常不自在,無意識地緊夾住埋在他體內馬利克的陰莖:「你很奇怪,射出來的東西明明用衛生紙擦掉就好了,你還故意舔掉,真變態。」
  「你把我的精液吞進去就不變態了?」
  阿泰爾被反問,一時語塞:「因為是你的所以沒關係。」
  「喔?你說的這句話我也可以奉送給你,有時候嚐嚐你的味道也不壞。」
  「要不我手上還有,要不要嚐?」
  馬利克腰部輕輕一撞,讓阿泰爾身體有些反應地微微弓起。舔了一口留在手上的精液,吻住對方給對方嚐自己的味道,阿泰爾勾住馬利克的舌頭輕輕纏著,吸吮對方的上唇。馬利克沉溺著吻同時開始緩緩抽插,阿泰爾發出悶哼的親吻聲:「嗯哼...哼...」
   馬利克離開唇,讓阿泰爾喘氣呼吸,他微微抬起屁股緊緊地用兩隻手臂勾住上方男人的背,用力嗅聞對方的氣味:「哈啊...嗯...只、只要感受到你在我體 內我就會非常興奮...呼...尤、尤其是你的味道...肯定是被施了什麼奇怪的魔法...讓我一直沉迷你的味道...」
  「可、可惡... 別、別說這種讓我聽了想要幹死你的話...」馬利克本來就難受於埋在對方後穴溫暖緊時的刺激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像是加裝上隱形推進器,開始快速 抽插,刺激得阿泰爾難受,頻頻想要把馬利克推開:「不、馬利克!太、太快了...!不要!停...停!哈啊...等...等一下...!」
  「你真的希望我停嗎...?我根本停不下來了!」
  阿泰爾感覺自己的身體失控得彷彿靈魂要離開肉體一樣,整個人舒服得輕飄飄越飛越高,不管是肉體的撞擊聲還是體內強烈被摩擦的快感,這些舉止彷彿讓他的意識離清醒越來越遠。
  「馬利克!等、等一下...!」說到後來越像哀求。
  「你在等什麼...?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不會停下來!」
  不、不行了、好想射...阿泰爾腦中只剩下強烈想要射精的念頭,他聞著對方身上微微帶著肉桂的氣味,巧妙回憶起以前吃到蘋果派時的幸福感受,竟與這次高潮合而為一:「不、不行了、要去了......!」
  馬利克能夠強烈地感受到對方因為高潮身體的痙攣全方面地緊緊包夾他單薄毫無防備的陰莖,一咬牙沒有想要再隱忍的打算,隨著高潮全部洩出去:「哈...啊...射了...!」
  阿泰爾高潮之後,下意識地緊緊抱住馬利克,知道高潮後的自己容易特別脆弱,彷彿自己回到那段孤獨無助,沒有人會幫助自己的時候,那是自己很不想要再回憶起來的感受。然而下一刻迎來的是馬利克緊緊抱住自己,鼻腔盈滿讓自己放心,平靜憤怒的氣味。
  他這一生應該永遠都離不開馬利克了,肯定未來再也沒有人能給他像馬利克給他一樣的放心感。
  「爽哭了?」馬利克壞笑說。
  阿泰爾手往臉上一抹,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流淚了:「你要覺得是我爽哭了就這麼覺得好了。」他不想跟馬利克多說那些往事,對他而言說出真正的心意比說爽哭了更加羞恥。
  「你還可以嗎?我想再來一輪。」馬利克說得躍躍欲試。
  「我還可以,只是我們家的貓好像不准了?」
  有敲打房間門板的悶聲,馬利克下床腰間系上大毛巾開門,果然是貓泰爾一直敲著門板喵喵叫,馬利克聳肩,嘆口可惜的氣,將貓咪抱起,揉揉貓咪的後頸:「看來只好等下次了。」
  阿泰爾下床,同樣在腰間系上毛巾,在離開房間前,特別叫住馬利克:「幹嘛?」他猝不及防地給對方一個吻:「我、我要回我房間去了。」臉有些紅,說話也有點結巴。馬利克在對方離開後,一開始還沒意識到阿泰爾的舉止,但一想到他的兩對耳朵都紅了,才明白大概是對他們剛剛做愛也有些意猶未盡。
  「真是的,這傢伙就是在這種小地方特別可愛!」說得愉悅,語氣帶著無可奈何的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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